【茸米】rose


if线路全员存活的abo世界

茸米,茶布,橘草莓

前略

茸茸当上boss之后时间线











乔鲁诺想赢得一场赌局。

他能不惜一切。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
乔鲁诺.乔巴拿其人是个无存在感的少年。


他年幼,母亲已疏于对他的照顾,于是他身体瘦弱且轻薄,锁骨纤细地突出更显得发育不堪,像只一捏即碎的蝴蝶。可他破茧而出时,那灰败的翅膀分明只是只灰蛾。随着长大他意识到,是蝴蝶,他支离破碎的翅膀,骨翼未曾成长便以折碎,纤细得只配称作蝴蝶,他哪有灰蛾扑火般执着的勇气呢。


他唯一所幸,忽视并没致使他患上顽疾,无感的脸庞因积年营养不良堆积着苍白,不健康但他依旧活着。


不咸不淡,只是活着。即使后来年长几岁,肩胛骨还是未能长开得厚实,骨骼发育得像似枯死的植物或者干涸的井,没开始就早已结束。他所拥有的比同龄人消瘦一圈的肩膀,可能正是他饱受欺凌的原因。


他没有试图呼救,没有尝试改变。他无感,冷静地观察这个对待他不公正的环境,承受着欺凌,来自他人的嘲笑,习惯着欺凌,来自他人的伤害。


无存在感地活在世界,无言地低头不与人对视,这是他不想惹事的表现,无声地伸手接受无妄之灾带来的疼痛,只为换求不经历二次伤害的可能性。


他是那么无动于衷,封闭自己于世界之外,既不呼喊也未行动,婴儿时期他长期处于被人忽视的世界,他养成自保的生存方式,活在属于自己的世界的方式。


他成长着,呼吸着透明仿佛不存在的空气,无时不刻不在窒息。


转折点是某次他记不清的错误,记忆里可称作父亲的男人喉咙发出的嘶吼地咆哮,男人红着眼愤怒得叫喊,面容狰狞活像冒着火的尖角恶魔降临。


男人辱骂数落着少年的一切,用尽全力发泄他的怒火,用足以捏断手臂的力气挥舞皮带,鞭打着孩童幼小脆弱的脊梁。


他流着疼痛的泪水,努力抬手护着头部。可他瘦弱的臂膀拉伸到极限,也只勉强盖住双耳和后脑勺。


思考只有一瞬,他的大脑做出选择,蹲下露出相对坚硬的脊梁,薄薄的皮肤覆盖着骨骼,过于下陷的脊柱异样地扭曲,蝴蝶未生长的翅膀被打断。


他颤抖地匍匐在地上,遮挡着柔软更易收到伤害的腹部,蝴蝶未可知的生命活下去。


青紫的伤痕很快出现,隔着衣物也切实地伤害到身体的不同部位。小臂、肩膀、大腿、小腿,更多的是背部,因稚嫩显得格外瘦小,背脊被毫不留情地烙下鞭痕。


他恐惧着不曾知晓的死亡,又回忆起街头上父亲活活将孩子打死而不自知的传闻。他嘴里小声念叨着皮带抽打到的部位,甚至是判断着受伤的情况,这使得他每每如临梦境灵魂似飘上天堂,却又及时清醒堕落回如同地狱的现实。


他挣扎着自救,本该对男人说些自己错了不会再犯的求饶,但正如他本该昏厥却没有,他求饶声堵在嗓子口,将痛苦的呻吟和腥甜的血液一同咽下。


他忍耐着皮带抽打上身体,稍瞬即逝地刺痛,久久不能散去如同在火中行走,持续不断地痛处造访着身体每一处。


眼泪落下,他咬牙吞下哀嚎,身体抽搐地痉挛,承受着暴力,每一寸肌肤都持有被鞭打后钝痛的记忆。

可能是半小时,又可能只是五分钟,皮带落到地上砸出一点声响,他好似刚刚醒来,身体不由自主跟着声响发抖。


男人拖拽着他的手,将他的颤颤巍巍站立起的身体从地面拉上半空,伴随摇晃的眩晕,他不堪地发出嘶哑的尖叫,跟着男人无情地前进的步伐,一步、两步、三步、四步。


黑暗降临,锁扣落下,蝴蝶被捏住翅膀扔进牢房。


身体默默蜷缩成一团,他颤抖,死亡的阴影临近。咚咚咚,心跳加速的声音,他不安地摸上脖颈暴起的脉络,血管胀大噎得他无法呼吸。他长大嘴巴,像小狗伸出舌头那样,费力地不停呼气吐气,直到急促的喘息逐渐平稳。


每挪动一下身体,伤口如撕裂般疼痛不止。寒冷击倒了他,火焰又好似将他炙烤。浑身无力,他蹒跚地行走,不是行走,双膝跪地攀爬,摸索着床的边沿。


当他躺入并不柔软的床铺时,肥皂和血的气味包裹了他,他用被子和身下的床制造了只有自己的世界。


只是一夜,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睡。


但疲惫使他困倦,浅眠中他隐约还闻到玛格丽塔的味道。


清晨,如往常无异般来临。除去被毒打的疼痛,他感受已经好了很多。


依旧是黑暗,漫无边际的黑暗。他周遭的声音模糊听闻不得,视线所及之处断断续续看清看不清,他眼前闪过如同死亡般白色的光点。


他选择掀开被子,重新开始呼吸,从自己的温暖的世界中离开,世间又是五彩的,能让人感到生命的斑斓。


他好似与空气、与太阳、与大地、与雨水融为一体,但微弱的呼吸能证明没有,饥饿的胃也能。


他第一次近距离地感受着生命,竟然是因直面死亡。


月亮落下后,太阳升起,日夜一次交替。太阳燃烧是火把燃烧的焦炭味,大地是植物从土壤中发芽冒出泥土的土腥味,雨水与水没有区别,润泽无声带着点云朵蒸发水汽的咸。


他能闻到面包、牛肉、可可、牛奶、红酒等食物的香味,也能闻到烟火、尘土、铁锈、废料、霉菌等让人不适的臭味。


似乎只是一夜,他就变得如此特殊。乔鲁诺想着,听着囚牢锁扣开启,呆滞的他看着母亲惊喜地走进来,她甜腻地喊着:“你还好吗?乔鲁诺,你变得不一样了。”


继父接着走进房间,怒火从脸上消失不见,他甚至扬起讨好的微笑,轻柔细声说话地表达歉意。但他隐晦地打量乔鲁诺的神色,看上去是在掂量一件可交易的货物,那是一种只有商人才拥有的贪婪侩佞的目光。


他接近了乔鲁诺,摸着他的头,“你是个好孩子。”那是乔鲁诺从未从他人那得到的赞赏的目光。


第一次,乔鲁诺在别人眼中是活着的。他稍稍扬起脑袋,接受着来自亲人的第一次抚摸。头顶稀碎松软的头发被触碰,不轻不重地揉着。


乔鲁诺心中涌出不得而知的酸味,但又感到非常甘甜。像是被温柔地触碰心间,他想着为数不多吃过甜点的味道,然后香甜的触感断开了。


男人以抚摸猫的温和态度,抚摸了他。但众所皆知,人类是永远不懂猫的感受的生物。


之后的乔鲁诺回味似的重新将手覆上头顶,轻柔地揉着头发时,却没有心中柔软像是不知名的甜点,他摊手只得到几根断裂的黑色发丝。


这闻起来是雷霆落下烧焦树木后腐朽残骸味。乔鲁诺这么想,事后他才知道,易醉又易怒的继父是个BETA。


他其实闻到的是自己的味道。


又过了几年,生长痛如约而至,乔鲁诺如初生的抽长枝条般飞速地拔高。不再贫弱而低矮,苍白的脸色逐渐出现血色,他纤细的手臂变得有力,薄薄的肌肉附上骨骼。肩膀舒展成长的宽厚,过于平庸的胸脯也略有弧度。


像是弥补过去的不公,蝴蝶舒展蝶翼的轮廓越发明显,甚至拥有绚丽灿金色的翅膀。蝴蝶稍纵即逝地生命,他第一次得到活着的实感。


乔鲁诺还是如同预料般顺利成长,过去给予他,他无法忘怀的痛苦是他未来觉悟的源泉。


幼小的他一直以为死亡是注定,而活下去是命运指引下发生的天启。直到长大后,乔鲁诺才明白那天夜晚的经历,被称为命中注定的过程,明明只是普通日常中极其痛苦的一天,就能宿命般定义你的人生。


分化,命运的分歧点。


似乎他从那刻起就决定未来,他周围人态度的改变,父母态度的改变,对于乔鲁诺来说,充其量活下来的可能性大了一分而已。


他活着,除去心跳什么能证明他活着。


天性没有使他利用这份态度,去做违背自己生存方式的事情。他谨慎如履薄冰过着每一日,乔鲁诺感受到虚假总会有消散的那天,他迟早会失去因分化而带来的一切,所以他随遇而安地对待讨好,却不知所措直面着善意。


直到他遇见自己拯救,也是拯救自己的对象。善意是货真价实,保护也是。谄媚的继父错认这是一场心照不宣的勾结,但乔鲁诺清楚,他想,那不认同下真正如黄金般的赞赏。


不是ABO三种性别所庸俗决定的命运,而是人可以自己选择的未来。


乔鲁诺从此活着,但不仅仅是活着,他走向真正的命中注定的道路。









“那天我经历了分化。”乔鲁诺不咸不淡地讲述自己的过去。


“这算不了什么,米斯达。”讲述过长时间而干涸的喉咙,使乔鲁诺迅速拿起桌上的奶茶,喝下后甜腻的味道使他心情愉悦。


于是他头也不抬,无所谓地说“控制一下表情,请务必不要现在去枪杀我继父。”


“哦,算了吧,乔鲁诺。如果如你所说,你继父市侩贪婪,还差点让你死。那他真没必要活到现在。”米斯达翻了个白眼,悄悄收起腰间拔出的枪。


米斯达无语看着明显过于甜腻的奶茶,深感自己boss的不健康。他又想着,奶茶也没有润喉的作用。然后他把自己的那杯水,摆到乔鲁诺面前,和奶茶交换个位置。


看着面前的水,乔鲁诺愣了一下顺便思考,继父被弄死的可能性,他点头道谢,乖乖地喝下米斯达的那杯水后,他说:“的确是,那天的分化的缘故。我体验到没有尽头的黑暗,要知道恐惧也能把人吓死,所以我的感官将痛觉无限制地放大了。”


想象了一副被吓死的画面,乔鲁诺苦笑着比划了一下受伤程度说道:“并不严重,没有出血甚至伤痕不深,就是后来为了化开淤血,疼了一个月。”


“所以说,你那天被毒打一顿,然后正好遇见分化,伤上加伤。”米斯达同情地看着乔鲁诺,“你可真够惨的。”



“只是无处不在的痛苦。”乔鲁诺说,“其他还好。”



“好吧,那这么说来,你是个OMEGA。”米斯达沉默片刻,如是说道。


即使乔鲁诺有着童年悲惨的经历,那也是他自己的过去,米斯达是无权去轻飘飘地评判。不论是安慰还是说教,都特像傲慢地同情。



乔鲁诺不需要同情。



他上下打量着乔鲁诺,又考虑到这位是自己顶头上司,掌握生杀大权,他才勉强咽下‘你也不像个OMEGA啊’。


“那你信息素是什么?”米斯达急中生智,想了一个谈话继续的代替品。


问他人信息素是什么味道,有的人会勃然大怒,有的人会欣然告知。但有一种性别特殊,问OMEGA这种性骚扰话题。下一秒不出所料会被当场拉黑,甚至严重地被告上OMEGA保护协会拘留多日。


乔鲁诺叹了口气,倒是没在意,“从那天以来,我能闻到最多的是植物的气味。大多时候是花,随着情绪波动,花的香味也会改变。”


“现在是味道是——”


“玛格丽塔。”米斯达肯定地说。他死死盯着乔鲁诺如雕刻般俊美的面容,面前的年轻人目光似水潭深沉看不清情绪,偏偏听到米斯达对自己信息素的肯定后笑得开怀。



乔鲁诺手肘支撑着桌面,身体微微前倾,歪着头看向米斯达。“是的,雏菊。跟香水的构成有点相似,底香是雏菊。”


他眨眼,碧绿如宝石的眼瞳闪着笑意,睫毛像小刷子一点点搔着米斯达动荡不安的内心。


“你觉得我其他味道会是什么呢?”这句话有点像调情,乔鲁诺没在意,“猜猜看吧,米斯达。”


直男如他,米斯达全部思绪,都在想这睫毛太漂亮了吧,特别是长在那对碧绿的眼眸上。他能盯着看一整天,去数数睫毛的数量,再去看看乔鲁诺的眼里是否拥有星星。


如果没有星星,他为何耀眼得使米斯达无法挪开目光。


“嗯嗯嗯,玫瑰?”米斯达思绪飘远,随口一说。


“有的,但不适合我,那可是象征爱情的花朵。”乔鲁诺说,“继续猜吧,还有不少呢。”


哦,米斯达心想,他年轻的boss对自身魅力真是一无所知,他只需在路边随便点杯咖啡,就会有被相貌所蛊惑的人虔诚地送上玫瑰。


“不会有比你更加适合玫瑰的人。”意大利男人的追捧脱口而出。


“谢谢?”乔鲁诺迟疑道。


“不不,我说,我的意思是,玫瑰很适合你。”米斯达尴尬地挠头,他转移话题回忆着乔鲁诺身上有过的花香,以前他还以为那是不同品牌的香水。


“唔,你要让我继续猜的话,可能还有迷迭香吧,然后是欧石楠也有,接着是铃兰、鸢尾、满天星?”他最后一个不怎么确定了。“你有日本人血统,说不定应该是樱花。”


“你说出的花太多了,如果送人,可以做成一大捧鲜花。”乔鲁诺温柔地回应,没有说对错。他嘴角上扬,笑容迷人充满诱惑的气息。“你确定吗?”


“那当然是因为我闻到过,都是从你身上闻得到的花香。”米斯达说,他的boss并不是不会运用魅力,他想到乔鲁诺去酒吧的场景,像是钓鱼。他严肃地端坐吧台,低声说,请给我杯利口酒,摆出一副生人勿进的表情。

但周围人都愿意为他续上酒,即使那是餐后甜点一样的甜酒。鱼迫不及待咬上鱼饵,伏特加、马天尼、很多的玛格丽特,接连不断地摆到他桌前,这个过程周而复始好像远不能停息。


乔鲁诺只需找到中意的那款,融化冰山一样冷酷的外表,眨眼对你微笑,你就能被迷得七荤八素,乖乖奉上一切了。


虽然他谁也不中意,闷头不说话默默地喝自己点的利口酒,最后笑着拜托米斯达买单。


不解情趣,他哪里像为爱而生的OMEGA,只是好看这点,乔鲁诺勉强谈得上OMEGA了。


“说说吧,我猜对的对吗?乔鲁诺。”他急于求成,不怎么满意乔鲁诺含糊的言语。“我觉得差不多。”他接着又笑了,自说自话得出结论。


既然是乔鲁诺所言,米斯达决定相信他是个OMEGA的事实,并暗自感动他对自己的坦诚。接着却开始担心乔鲁诺之后会面对的问题,活像个操心过头的布加拉提。他什么时候开始,学会应对乔鲁诺的一切麻烦,变得稳重成熟,知道思前想后了呢。


“是的,差不多。你猜的很对,应该说回忆着我的味道很成功。”乔鲁诺赞扬着渴望得到夸奖的米斯达,“你很了解花,这让我好像重新认识了你。”


“你很在意我,这让我很高兴。”乔鲁诺眨眼了,微微向上抬头,露出那璀璨如晨星的眼眸,他凝视着米斯达,‘别看我,你的眼睛让我堕入深渊。’险些让米斯达把情话脱口而出。


“你呢?你又有什么感觉。”他对着米斯达微笑。


米斯达傻傻盯着他唇边的弧度,“我也很高兴,谢谢。”他呆愣地说。


他的小替身们叽叽喳喳待在枪管里,骂他傻逼。不知几号在喊,拥抱他啊,亲吻他啊,又是几号急得想从枪管里直接蹦出来,让米斯达柔情一点。


“别说了,他听得到的。”米斯达压下声音低喊着,他悄悄看了一眼乔鲁诺,就不知怎么的从那只有笑意的目光里看出一丝黯淡来。


这个世界对OMEGA而言,并不友好。但对乔鲁诺而言,这个性别却是重要,那是他童年恶劣生活得到改善的原因。


“你......”在意过吗?身为OMEGA。随后,米斯达想着,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啊,他愤恨地踢了下腿跟,理智回笼。跟乔鲁诺是不是OMEGA没有关系,他照顾这家伙又不是因为信息素作祟,或者是所谓对OMEGA天然的保护心理。


“米斯达?”乔鲁诺呼唤下属的名字,“你说什么。”他体贴着说道。


他是被爱情的荷尔蒙冲昏了头脑,但不管是阿帕基还是福葛,都认定米斯达是被OMEGA的信息素吸引得死去活来。都说了他是个BETA了,这两个顽固分子绝对是听不懂人话。


米斯达绝非被吸引,他能闻到花香,无处不在的花香。随着坏心眼boss的每一次靠近,情绪起伏间漏出点不同的香味,这算赤裸裸地勾引,甚至让他静下心去悉心研究,直到能准确的说出花卉的种类。


“你知道你每一种花香的名字吗?哪怕从未闻到过的花,也能辨别出来。还是有的连乔鲁诺你也不清楚。”


“没有人会不清楚自己的信息素。”


乔鲁诺慢悠悠地说道:“如果你想知道我信息素的每一种味道,我能告诉你。虽然那的确很多,多到我都无法一口气说完。”


“你知道的,这就像香水,是多种气味混合在一起的香气。”乔鲁诺停顿了一下说,“好吧,我不绕弯了。”


“我知道你在意什么,米斯达。我不会介意我自己是不是OMEGA。”乔鲁诺迎着对面人不知从何而来的担忧,心里有些好笑却觉得米斯达眼中只有自己一个人,漆黑而发亮的瞳孔十分美丽。


“米斯达,别担心。就算我是OMEGA,我也不会在意的。标记或者是发情期都无所谓。刚分化的我,弱小的像只蝴蝶,死在过去的春天。”



“我现在活着,已经不是只蝴蝶了。”


他眼中的爱慕是那么明显,乔鲁诺想着,却迟迟不向自己倾诉爱意。米斯达更像蝴蝶,他追逐着花朵的芬芳。米斯达渴求着虚无缥缈的情愫,并偷偷地酝酿着暧昧的诞生,偏偏却不接受乔鲁诺可给予的爱情。


你看,他怎么也能想不到,自己话语中表达的深意。但没关系,乔鲁诺心想,他只需要心怀希望并且等待收获。忍耐,是他最擅长的事情。


“我可以选择的方式有很多。甚至因此得到更好的待遇,并且我还挺喜欢。比如正因我发情期快到了。”


“布加拉提让我不要担心,他呕心沥血处理组织的日常工作。而最近的文件,福葛加班加点彻夜批改,还不忘记给我泡咖啡。阿帕基避我如蛇蝎,上次迎面相遇,他直接从阳台跳了下去,只为不看到我的脸。纳兰迦小心翼翼问我需不需要帮忙,工作结束还知道给我带隔壁街的布丁。”


“因为这一切,我才能有个好心情,坐在这里和米斯达你喝茶。”


“这种待遇我以前可没享受过。”乔鲁诺笑着说,“专属OMEGA的特权。哦,这不公平的世界。”


米斯达放下心,他算知道乔鲁诺乐在其中的事实了。同时他来兴趣了,孜孜不倦地向乔鲁诺灌输着自己的一套谬论,“没错,乔鲁诺,OMEGA特权好用极了。知道吗?现在AO平权,你又是组织boss ,坐拥千ALPHA玩物。”


米斯达上挑眉毛,越说越来劲,“除去标记有点麻烦外,可以享受到一级性爱待遇,换我,如果到我头上,我肯定是愿意的。”



“换你你愿意,换我我不愿意,你也知道标记对于OMEGA来说多么麻烦,不是吗?”乔鲁诺显然认真了,他开始正儿八经讨论起来。


“米斯达你说,如果我是OMEGA,标记如何解决。”


看着乔鲁诺姣好如明月的面容,米斯达就能预见未来的腥风血雨。他不由得笑出声差点掀翻桌子,激动地连忙捶了一下大腿,才抑制住情绪,跟着乔鲁诺身体前倾的动作,压着桌面的一角。


“就是标记嘛,先说好,我是帮不了你的。”米斯达无奈说道,“你可以选择信任还稳重的人。”


他掰着手指头想了想组里的人,“乔鲁诺,你看,首先我和你说过,我是BETA,虽然他们都不信,但我对天发誓,我就是BETA。不然我就帮你了。”


他摊手,话语里没什么对自身性别的不满。米斯达能嗅到乔鲁诺身上诱人的花香,那是像朝阳只眷顾最艳丽的花朵,在雨露土壤悉心照料下才能绽放花苞,有着独一无二的香气。


但很可惜,对米斯达而言没有任何诱惑作用。他是无法咬破OMEGA脖颈处的腺体烙下标记,更是无法帮忙缓解只有性爱才能度过的发情期。


他像个担心自己刚性别分化孩子未来的老母亲,仔细思考后说道:“像福葛对纳兰迦那叫个一心一意,所以他就别想了。剩下我们组就阿帕基和布加拉提,阿帕基别看他声称自己是BETA,就他那藏不住烈酒火烧的信息素,他要不是ALPHA,我现在就能点四杯加牛奶的咖啡然后全喝了。”


“布加拉提,绝对是标记的最好人选。”米斯达总结道,“性格好又温柔又善良又稳重,还能为别人付出。但如果是他来标记,不管是帮忙还是出意外,他肯定是一心一意吊在你一人身上。”


他皱着眉回忆了一下,只能挠头讪笑道,“感觉也没差呀。”



的确布加拉提自从上任组织二把手之后,终年无休跟着乔鲁诺车前马后,挡各种暗杀下药艳遇,可谓是上刀山下火海,无所不能。


“布加拉提,的确是个很好的人选。”乔鲁诺点头,不着痕迹瞟了一眼米斯达捏紧裤子口袋的动作,终于他能越过米斯达的那杯水,端起自己那杯喝了几口放下的奶茶,掩饰着明显翘起的嘴角。


“如果我是OMEGA的话。”


话音刚落,乔鲁诺冷静地救下自己飞起的奶茶,黄金体验则按下即将遭殃的桌子。


制止了米斯达掀桌子,他接着说:“但我不是,所以我不需要布加拉提标记我。”


“你看,米斯达,我从来没有说我是个OMEGA。”








tbc






其实米闻到的不是玫瑰,是月季。

rose在意大利语里即是月季又是玫瑰,所以茸茸没纠正。

正确解答是皇家胭脂月季,因为味道过于浓厚艳丽的像有毒一样。





小组里的人对外全员装B,各有各的装法,以及有的人干脆就是B。


小修了一下。






评论(3)

热度(96)
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© Ki | Powered by LOFTE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