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五虎夏】虎杖老师③

年龄逆转AU

还是角色歌有感(上次是五的第一首,这是虎的第二首)

五先a了上去(近7k+)





  那个人是由什么东西组成的呢? 



  皮肤、毛发、指甲、汗腺、头颅、颈椎、肩膀、躯干、四肢、骨骼、关节、脊椎、五官、胸、腹、肺、胃、肝、肠、生殖器、心脏。



   灵魂,那个人是被撕碎一半也及其温柔的灵魂而组成。



   五条悟很难想象到这个世界上有这样的人存在,他对人类宏观的印象被刷新,因为一个人的存在,整个人类在他心目中的定义被改变,变得复杂、不解,甚至有点可怜兮兮,人真的能苦难成这样还不去诅咒他人吗?无所不能的五条悟心想,还是不要把老师当成人类算了,别纠结会轻松太多。



  他全力去忽略咒术扭曲体,非人生物的残秽,‘六眼’在看,他越来越累,揉了揉酸涩、发麻的眼睛,视线范围内由闪点和斑斓的彩块组成,看不清楚颜色的线一闪而过,灰白色充斥可视范围的半边,另外半边是银光,也许是虹光?分不清楚了,紧接着是浓稠的黑,把眼前的景色割成一块、一块的碎片,最显眼、最鲜艳的红,鲜血凝固后暗红色掺杂了在神采奕奕流动着染血的艳红,当他去看,红擅自泛起白光,刺眼得他睁不开眼睛。


  之后得去要眼药水,他想。


  五条悟不想看了,他闭上了眼睛。



  紧接着一切的罪魁祸首在对他说:“你还好吗?五条。”



  “一点也不好,我能提问吗?老师。”嘴巴上好像是在询问意见,实际上五条悟自顾自得开始发问:“你是什么东西呢?你祖上是有什么特殊血统吗?你到底还算是活着吗?你现在不算两面宿傩的容器,你现在是两面宿傩再生,不对,你把他吃掉了,好吧,吃掉有点太粗俗了,压制。”



  “你压制掉他了,怎么做到的?”你怎么还没疯掉呢?



  这时的五条又睁开了眼睛,他蓝得近乎透明的眼睛出现血丝,像什么独臂的维纳斯,残破的艺术品,他执着地睁大眼睛,泪水从眼眶渗透到眼角,看起来可怜极了,他一点也不可怜,如果闭上眼睛,他会好受很多,但五条悟只会选择睁开眼睛,即使会让他糟糕,眼睛进一步恶化、泪水狼狈地流到脸颊,眼圈发红,他哭得很惨,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只是生理上的泪水,但他周身的氛围像被欺负了的孩子找不到家长哭诉,或者是下雨天约好来接他的家人来晚了半小时。



  虎杖轻轻给他擦眼泪,拿指腹去抹掉他颧骨上盛满的泪珠,五条的泪水比小美人鱼的珍珠眼泪要珍贵得多。要是五条悟的眼泪是钻石、蓝宝石,可以保存下来的东西就好了,拿透明的小瓶子装起来,和闹钟一起放在床头柜旁,虎杖一醒来就可以看见,他能瞬间清醒过来,刹那回忆起五条悟流下泪水的记忆。



  “你想知道为什么?你不想知道。”独属于大人的温柔去避开五条的提问,虎杖顿了顿,感觉学生不会满意自己把他当小孩子的敷衍,他换了一个拒绝回答的方式:“如果是上个问题,我能回答你,最先开始的,你最想问的那个问题。”



  最具有五条悟傲慢又富有恶意的问题,你还记得你杀过多少人吗?




  当五条悟满不在乎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时,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夏油杰,以为他疯了。



  冷静啊我,夏油深呼吸,他没有欲盖弥彰地对老师说,您听错了,他开玩笑的,也没有立刻制止五条闭嘴。明明从五条说,记得这个词开始,他就心生警惕之心,不如说,已经预感到挚友会搞出什么事情来。



  但正如夏油杰习惯给五条悟收拾一堆麻烦事的后续,所以他从不会打断五条的话,顶多在五条祸从口出之后,再去反驳他,跟他大打出手,让他暂时开不了口,立志于让五条下次学会谨言慎行,永远不可能存在的下次。



  夏油杰心知肚明,但他依然纵容五条悟。纵容的后果是五条悟用那张臭得要命的嘴伤害了很多人,有的是无关紧要,有的其实不会在乎五条说的是什么话。



  往往当伤害到无辜的人,夏油会很气愤,感同身受帮那些人去声讨五条悟的‘错误’,可是真的是错误吗?悟是一个纯粹的人,看不惯的事情、不喜欢的事情、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都会直接说出口,从来不会考虑人情世故,他人的看法和意见和悟扯不上关联,他活过随心所欲和自由。



  这一点,夏油很羡慕他,因为当选择用笑容去武装自己的夏油在遇见五条悟的那一刻起,就一败涂地。


  五条说:你笑得好假。


  因为五条说了真话,所以他们成为了朋友。



  无数次,夏油想也就我还能忍五条悟了,当什么时候,五条说出无法挽回的话,他就知道什么叫痛苦了。但有一个声音,在心底悄悄对夏油说,这不可能,五条是养在方块格里的座头鲸,无比庞大、被方块限制,没有人会想五条多一个情感上的弱点,很多人希望他无坚不摧,又可以被一手掌握。



  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情。你又想让孩子懂事听话,又不告诉他这个是错误,你不能这么做,而不告诉他的理由是,孩子总有一天会犯错,等他知道痛了自己就会改了,但一方面又极力去阻止他可能会受伤的地方,把他圈养在一小块保护圈里,用密不透风的呵护和看护去对待孩子。



  夏油和五条做朋友的那天起,他成了五条的方块格。



  “悟,你什么时候能说点人话吗?”根据以往的经验,早已深入骨髓的说教反应,是整个似乎时间冻结,被按下一键暂停的世界里唯一的声音,夏油像过去对无辜被伤害的人感同身受一般,去制止五条受到伤害:“你明明清楚那不是老师的问题,过头了,你太过了。换成你我,换成任何人在那种情况下都不可能做得比老师更好,老师没有错。”



  虎杖老师是无辜的人,从普通人变成两面宿傩的容器,他本来就是需要被保护的存在,是因为‘我们’咒术师做得不够好,才会出现像老师这样的牺牲品,夏油如此坚信。



  所以,夏油沉下脸色,能断言肯定:“老师没有错。”



  死去的人固然很可惜,但虎杖悠仁其人是保护了更多的人的存在,他是和平的抑制力,威慑了许多特级咒灵不敢轻举妄动,从这点上,虎杖老师是优秀的咒术师,如果拿他的性命去交换几十万的性命,夏油在感到悲伤会牺牲其他人性命,同时会毫不犹豫去选择老师的性命。



  哪怕是自己的,他也会去交换。



  这是最佳选择,夏油想,虎杖悠仁是无辜的人,所以五条悟这样是在近一步去伤害他,但又在某种方面上,五条悟没有说错,被剥夺生命的人何其无辜,如果可能的话,夏油是不会去做出这种选择,但一定要一个人来选的话,夏油宁愿是自己。



  太过强大的咒灵,太过弱小的人类,以及位于两者之间的咒术师,咒灵亵渎生命,人类制造生命,咒术师平衡生命,虎杖悠仁三者都是,三者都不是。



  他即拯救了世界,又活着就是在威胁世界。这个扭曲无比的世界需要虎杖悠仁,所以咒术界选择了虎杖悠仁,但当五条悟从方块格里出来,他愿意去看看这个残酷的世界的时候,世界就不会需要虎杖悠仁了。



  悟,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。因为如果是选择,在五条悟和虎杖悠仁之间,夏油杰会去选五条悟。



  夏油叹气,希冀五条悟能反应过来,懂事一点。又因为保护挚友幼稚的心太久,有点迫不及待想看他被教育,学会长大。



  但当夏油看到老师低下头,一直以来雀跃的神情被打散,老师没有生气,没有沮丧,他只是平静地说:“没关系,我记得。”



  突兀,夏油杰感到有些后悔,一种心脏都被捏紧的感受遍布全身,他有些手足无措,但老师友善地对他笑了笑,似乎是在对他表示感谢。不,没什么好感谢我,我不是为了你而说出这些话。夏油在心底矢口否认。



  虎杖悠仁是刚出生的小羊羔被活生生刨开后,还要去温顺地蹭一下母羊的腿乞求爱抚,五条悟是得多么无知且残忍才能舍得伤害这样的人?



  眉间紧皱,夏油感到一股阴郁的情感攀爬上他的心头,他被动摇了。



  他该说点什么,夏油茫然,惊奇得发现能言善辩的他竟然有一天会无法开口。他可以去指责悟,为受害者去声讨,换成之前的人是怎样的?有些人会因为无法无天的五条悟被管教而感到宽慰,如果不是咒术高人数不足,来找夏油杰主持正义的人几乎是络绎不绝,五条悟也乐于边和夏油打起来,边去继续讽刺那些‘受害者’,这都变成他和五条悟心照不宣的交换条件。



  他是真的在指责五条悟吗?还是在想,其实悟他说的没错,只是话太难听了一点。生平第一次,夏油感到,五条悟的确是做错了,他需要去付出代价,哪怕是歉意的话,夏油都需要负起没有阻止五条悟说错话的责任,逼迫他道歉。



  在此之前,稍微柔和一点却漫不经心的声音打断了这个凝固的场面。



  “这不是老师你的问题啦。”家入看着虎杖一字一句地说:“别钻牛角尖了,五条是个傻子,夏油也没安什么好心。而且说起来这节课都快结束了,我们实战训练还需要完成吗?”



  活像下课前,课代表问老师还布置作业嘛,不布置就快点走,你好我好大家好。



  虎杖迟疑地说:“好的,继续?”他看起来没受到一点影响,甚至还把撕裂的伤口扯开了一点,“这样吧,五条,我能理解你想问什么。”



  竖起一根手指,虎杖微微歪头:“如果你和夏油还有家入联手,能让我的背着地,算了,手肘也行,我就告诉你答案。”



  家入举手:“老师,我认为他们两个暂时产生了矛盾,所以不需要我,让有矛盾的人和好,最好的办法就是共同对敌。”



  “以及我申请换一种方法完成实战训练,五条和夏油两个人都倒了之后,我来把他们搬到医务室然后治好。”少女眼神坚定,产生让人信服的医生的光辉,嘴上的话却莫名让人感到一丝阴森。



  “我会用反转术式来治好他们,我保证能完好无损的让他们出来!”这是眼睛发亮,好像找到试验品的家入硝子上扬的声音。



  这也行的吗?夏油愣住。



  “许可,学生之间当时有矛盾,最好当场就报仇,想办法打倒老师来顺利和好吧!”这是感叹青春,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很高兴的虎杖悠仁的声音。



  不是,还有这样的吗?夏油感觉眼皮有点重,太阳穴也隐隐作痛。



  “好的,你愿意说就再好不过了,快点,杰,我们勉强来开一下作戦会议吧!”这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,明明捅了地雷却还是不怎么在意的五条悟的声音。



  夏油露出和善到有点扭曲的微笑,他吸气,然后长出一口气,抿着嘴一言不发。



  直到虎杖快步来到学生们身旁,脸偏向三人里唯一的女孩,明显是准备先站到家入硝子的旁边,但经过夏油身侧的时候,他短暂又稍瞬即逝用小指碰了一下夏油的指尖,很轻的一个触碰,小指上为数不多的软肉刮到夏油的指腹,甚至是侧着划过去,没有让指甲能勾到。



  呼吸停了一下,夏油平稳神色,他不动声色地说:“来吧,我也很好奇,我和悟能做到哪一步。”



  接着他用余光去瞟脸上并无负面表情的虎杖老师,夏油想,所谓大人,真的是很厉害的样子啊。



  说是作戦会议,其实根本正大光明。


  五条悟只说了一句话:“你先上,我先上?”


  夏油礼貌地说:“请。”



  近身交战在瞬间开始,家入明显是有反应过来,另外两个武力派想干什么,所以在夏油回答五条话的那刻起,她就挪远了一点距离。



  而正是因为家入拉开了距离,相信学生之间的默契程度的虎杖知道攻击到来,丝毫不意外是五条先开始动手。



  交手没有使用咒术,这是来操场时的约法三章,当时的虎杖不好意思地说:如果用术式,我这边也得用咒力,老师我也没强到能空手就击败你们,但如果用咒力,他摆出为难的神色,我不想第一次课就把你们全部送进医务室。



  “别心急,五条。”看穿学生攻击意图的虎杖手肘挡住挥来的拳头,没有想象中的重,假象,他立刻判断到,所以顺势又挡住了另一侧的攻击。



  存着指导的心思,虎杖没有反击,本来他可以抓着五条的手腕,直接将学生撂倒在地上,但他握紧五条的手腕后,直接像对待什么急需回收的大型垃圾一样,往反方向扔了出去。



  五条也在空中就完成转身翩然落地,他单手支撑在地上,稍微减缓了一下后坐力,只是双腿轻轻一蹬,整个人就如离弦之箭又冲向目标。



  “不快一点,不是都要下课了吗?”五条不满地说,他都有闲心扶一下墨镜,“我还想老师你回答我问题呢?或者是——”



  他的动作快到不可思议,如果用肉眼捕捉是很难看到的轨迹,“你现在告诉我嘛。”但对于虎杖来说,后退几步,去逼迫五条改变攻击的位置后,就能再次看见出拳的方向。又一次一击不中,五条感觉像是在攻击一堵防御得密不透风的城堡。



  按道理来说,他都已经看到老师的动作轨迹了,不管是后退也好、前进也罢,都是可以击中的才对?



  “太快了,可不是一个好习惯。”虎杖对五条摇摇手指,“你容易看得很仔细再选择,这是好习惯,但太快了。”



  基本是贴在五条耳边说的话:“身体如果跟不上大脑,你的动作就会暴露一切。视线太刺眼了,迟钝的我都感觉到啊。”虎杖撇开五条的手臂,几乎是把他桎梏在一个怀抱里:“慢一点吧,让你的速度慢下来,你就能看见同伴不是了吗?”



  他的话是单纯的激励还是刺激,五条暂时分不清,只感觉身体又一次被甩了出去,他是故意的,大脑闪过这个念头时,已经在半空中和来不及改变姿势的夏油杰撞个正着。



  “啊,抱歉。”率先开口的竟然是夏油杰。



  五条摸摸下巴,刚刚撞上了夏油杰的肩膀后有些生疼,他绝大部分咒力都快消耗殆尽,反而没多少能用来强化身体,“被看穿了嘛。”



  不懂就问好学生做派:“老师,怎么看出来的?”



  “不是你的问题,五条。”虎杖慢悠悠开口,他开始活动手腕了,“夏油,容易退让,因为是你,所以他退让了,大概他自己都没有自觉?”



  无意识的吗?夏油开始怀疑自己,是不是真的因为做悟的保姆久了,以至于有时候会产生干脆让他先来的情绪。



  但虎杖老师也是可怕到感知这一点点,夏油都没有意识的情绪,甚至抓住一秒不到的空档就完成反击。



  “真是可怕呢,老师。”



  “因为对待你们需要认真一点。”虎杖握拳试了试手感,两腿微微分开,摆出战斗的姿势,“来吧,快下课了,我会速战速决。”



  被再次撂倒的时候,五条才明确一个概念,他的老师太擅长近身战了,无从下手,没有破绽,用天衣无缝来形容也不为过。往往简单易懂的是最难解决的,虎杖老师的一招一式,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,攻击既不华丽也不迅猛,但很快、非常快,是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,跳膝反应那种程度的快,很难想象,到底是怎样的锻炼法,能把身体锤炼成此等模样。



  那不算身体,该算兵器,带防反、自动追击、硬甲等一系列战略武器需要有的东西,真的是由什么东西组成了他呢?



  五条悟在数人体的组成部分。



  边数,他边想,虎杖老师并非是没有弱点的,如果只是手肘落地,五条努力一下也自觉还有可能做到,但他并不需要去赢,很难得五条悟并不想赢,他只是想要答案。



  忽略旁边脸色跟面前死了不少人没两样的夏油杰,和站在不远处还在端水看戏的家入硝子,五条干脆不理他们了,他大字躺在地面上,就呆呆地去望向天空。



  视线看不见,反而清楚老师的位置了。



  啊,五条悟明白了,虎杖的全部建立在对咒术的理解上,正是经年累月去接触负面的情感,才反而对各种微小的情绪掌握得当,哪怕只有一点动摇、一点愤慨、一点无助和试探,他的老师都能感觉到。



  “不累吗?老师。”五条悟心平气和去询问。你应该也是会累的吧,就跟我也是会累的一样。你会回答什么呢?是挠着头,单纯地说:习惯了,感觉还好。还是会小小的抱怨一下,的确啊,真的很累。



  但都没有,虎杖走到他身边,盘腿坐了下来,他说:“辛苦啦。”



  五条悟不由得把视线从天空上挪开,他去侧头看虎杖的脸,非常的柔和、非常的温柔,是三月的暖风掺杂呼入热气后的上升气流,老师的表情为什么那么悲伤呢?他对五条悟如是说道:“你很努力了。”



  啊,他在为我而悲伤。



  在这个时候,虎杖悠仁才第一次完成的出现在五条悟的视线里,五条悟可以在那琥珀的眼眸中看到自己呆滞神情的倒影,而他又能从那倒影中蓝色的部分去看到虎杖的身影,两个人好像就这么交叠在一起,不分你我。



  他为什么已经碎掉了呢?五条悟看见虎杖嘴角边的微笑,他想,这是一颗已经熄灭了的星球,从天下坠落下来的星星。



  既然他都已经坠落下来了,为什么就不能落到我的手心上呢?



  虎杖悠仁是由即使已经碎掉一半的依然很温柔、温柔得让人落泪的灵魂组成的。



  他甚至温柔到,即使五条悟为了试探他底线时,毫不犹豫去选择伤害他时,还能微笑地说:“我全部都记得,永远忘不了,但你可以不用记得,可以忘掉。当时你在场不是吗?但已经足够了,有我一个人记得就足够了。”



  五条悟很小的时候见过虎杖悠仁一次,短短地在城市的废墟里,远远地看过去了一眼,唯有他才能看见的距离,但那个人即使是在死寂到绝望的时候,也在对年幼的孩子蹩脚的微笑。他已经那么悲伤,那么痛苦,但他依旧去担心看到这一切的五条悟是否悲伤,是否绝望。



  那个人只有在那一瞬间是属于五条悟的东西,之后他便离开了日本,从人类变成某种需要被供奉的东西,崇高到让五条悟心生烦躁和想破坏掉什么的感情。



  他动了动嘴唇,“我知道了,好啦,我得到答案,反正也下课了,你就看着硝子慢慢把我搬去医务室吧。”



  但五条悟却偷偷在心底倒数,一、二、三,他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


  这是他很多年前就一直想要却没有得到的,如果我得到了,我会怎么办呢?五条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,一开始,他贪心地想,我要永远留住这个,后来,他无所谓地想,即使没有,也不要紧。



  但现在,星星落到他的手心,五条想把属于他的星球从世界哪里拿回来,他要让虎杖从神龛上掉下来,至少——他要留在人间。



  我要让他落入尘埃,我会保护他不受丑陋的恶意所侵蚀,哪怕他满身泥土,我也愿意去拥他入怀,就像是现在他拥抱我那般。






tbc




最可怕的事情是,这一万七千字全部发生在半小时之内。五a上去了,但很遗憾,虎暂时届不到


我理了一下大纲,这是怀玉篇半年前,到怀玉篇前都还蛮轻松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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